巾明-白开水

世界第一的佐助酱。世界第一的鸣佐。
话很多的年更选手,文都会放合集。
沙雕爱好者HEONLY
weibo:在线自闭人员
爱发电:巾明

【鸣佐】房东【9】(日常向甜饼HE“地缚灵”鸣人x自由摄影师佐助 宠宠宠)


一口气爆肝到凌晨3点半的4千字更新……感觉自己看到了无极……太累了分分钟狗带。
最大的安慰就是热度和评论【呕出老血】

11.

佐助和他的团队准备赶在盛夏结束之前去一次南美洲的几个著名风景区。他和同伴们策划好所有行程,整理完必备的仪器与行李后才写了张记着他出门日期的便条,贴到了冰箱上。

果然,鸣人在看到便条之后,立刻陷入了精神异常的状态。首先,他站在冰箱前高分贝地,“哎!?!?!?”了一声。接着,他飞快地从厨房瞬移到佐助房间一下子冲佐助扑了过去。佐助对鸣人的反应已经做过了心理准备,所以他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看着鸣人冲他扑过来有从穿过了他的身体。

恩,不得不说亲眼看到这个穿透的过程还挺诡异的。佐助哆嗦了一下,坐到桌前开始擦拭他的单反。

“佐助…..”稍微冷静点了的鸣人,没有再次向佐助扑过去。他转过身可怜巴巴地看向无动于衷的佐助,感觉此刻他的心,碎成了海洋。

这是佐助喜爱的工作吧,是佐助愿意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完成的工作。应该支持他才对的说。鸣人蹲在地上,给自己做思想辅导。况且,佐助待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很长了,他又不是幽灵,要出远门也是正常的啊我说!自己应该开心才对吧!鸣人扬起头,双手握拳,在心中燃起熊熊的火焰。

8.01-8.31

刚刚在便签上看到的日期又突然的冒了出来,冷水般迎头浇熄他的火焰。“30天啊…….”

他耷拉下脑袋,觉得头顶挂上了无数条称重的链条。佐助一边继续手里的动作,一边偏过头悄悄打量鸣人。他看着鸣人蹲在那边,一会攥着拳头一脸励志正能量。一会垂着脑袋一股子阴郁气场。深深担忧鸣人是不是患有精神分裂。

鸣人当然不知道佐助的心思。他在那消沉了一会。片刻过后,他蹲着身子慢慢朝佐助挪了过去。“呐呐….”他小心地趴到佐助大腿上,唯恐打扰到佐助的动作,“佐助这次会拍很多好看的照片带回来的吧我说。”他抬头望着佐助,继续说道:“会按时回来的吧我说。”

佐助自然没有给他回应。于是他盯着佐助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后,慢慢地把额头抵在佐助的腿上,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

“会回来的…对吧我说。”

“……….”

佐助瞧着那颗埋在自己大腿上的毛绒脑袋,叹了口气,觉得心软的不行。如果可以的话,他会放下手里的东西,揉着鸣人的脑袋告诉他离自己租期结束还早得很。

可惜,他不能碰鸣人,也碰不到鸣人。

+

第二天早上,鸣人始终没有出现。

一直到佐助走出玄关,转身锁门的时候,才看见那可金色脑袋悄悄地从玄关尽头的墙边探了出来。

佐助他关上门,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真是个大笨蛋。

+

对鸣人来说,时间是个模糊的概念。佐助走之后,鸣人又回到了成为幽灵后最寂寞时期的那个模式。他陷入了沉睡,放任自己的意识在黑暗中徘徊,等待着未来的某个时间点。

一天,大门被打开了。鸣人立马出现在门口,结果来访的居然是鼬和一个陌生的自来卷男人。鸣人一秒垮下笑脸,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进屋子。熟门熟路的开始做一些日常打扫。

什么嘛,一副合作无间的样子。

久违的不爽感爬上鸣人的心头,他趁自来卷拿着花洒给佐助中的盆栽浇水时,把水管弯了个方向。让自来卷当着鼬的面被花洒喷了一脸。

他不知道。在鼬来之前,佐助早就提醒过鼬要小心他的那些恶作剧。不过,佐助的提醒
鼬故意没有告诉止水。他看着止水那些被水打湿,贴在额头难得服帖的头发,满意地勾起嘴角。

止水看到鼬嘴角的弧度,也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然后,他手一转,把花洒对着鼬喷了过去。

切。鸣人看着沉浸在二人世界的两个宇智波撇撇嘴,发现自己的恶作剧完全起了反效果。

“看在是帮佐助打扫屋子的份上就放过你们了我说!”

他指着他们说完,便自顾自地消失了在空气中。

+

大概是佐助走后的第20天。期间鼬和自来卷又来过几次。相比只能一个人在房子里晃悠的他,每次双进双出的那两个家伙简直像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失落和孤独感,这些情绪扰得他心烦。

随着天数的减少,他越发不能平静。每次他的意识进入了虚无,他就总想着要清醒。而
只要他清醒,他就没有办法不去想佐助。

佐助站在书柜前挑书的样子和低头看书时露出的那截脖颈;佐助在厨房烹饪料理的背影和他背后围巾的蝴蝶结;佐助窝在沙发上阅览电脑的神情和他轻微颤动的睫毛;还有佐助躺在床上阖着的双眼…….

“啊!!不行不行不行!!”鸣人抓着脑袋,脑海里的挥之不去的画面越来越多,他感觉自己要爆炸了。太奇怪了,为什么自己会不停不停地想着佐助的事啊。不管到房内的哪个角落,都能看到佐助的样子。这样的话……简直就和恋爱一样啊我说!

等等?!恋…..恋….恋爱?!!我在想什么啊我说!!!

一朵粉色蘑菇云在鸣人脑内炸开。

而 他对着被夷为平地的脑内世界,不知所措。

+

第30天,鸣人几乎从第29天的晚上开始就坐在沙发上没有挪过窝。他睁着眼睛看着从庭院玻璃门外洒进来的光线逐渐明亮。激动与兴奋的交织让他的大脑不停地活跃着。

啊,一直在外面跑来跑去的会不会瘦了啊佐助。鸣人撑着脸呆呆地盯着浮在光线中的尘埃。等他回来了,是要把等弄得忽闪忽明呢还是要把他的行李箱弄翻呢,果然还是先好好打招呼吧我说。

他就这样想着,一直一直等着他所期望的开门声。然而直到天黑,佐助都没有回来。他也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弹。

啊,是去庆功宴了吧。鸣人看着庭院里围绕在月光下的盆栽们,默默地想。

第32天的晚上,鸣人开始不安。空荡荡的家让他的心仿佛沉到了胃里,他站起身一遍一遍的在屋内徘徊,克制自己不要产生消极的想法。

第34天,各种各样的担忧不可抑制的在他脑海里闹个不停。

该怎么办,佐助为什么没有回来。是发生了什么事耽搁了吗?还是说...... 他忽然失去了所有的目标。他能为佐助做些什么,他是个没用的幽灵,甚至连离开这里都做不到。

鸣人站在庭院走廊的玻璃窗前,月光在他身后倾倒过来,莹白的地面上,依旧没有他的影子。

+

幸好,在鸣人即将自暴自弃前,玄关大门被打开了。听到动静的瞬间,鸣人就移到了门口。他的脑袋里同时充满了:

“让自己担心了这么久,绝对要教训一下他的说!”和“太好了,他终于回来了我说!”两种完全矛盾的想法。两种想法迅速在他脑内交战。

于是,他只能傻愣愣的停在原地看着吊着右臂的佐助走了进来。是的,佐助的右臂绑着石膏挂在他的身前。所有的表情和想法都酱固成一片空白。

紧接在佐助身后的是两个拎着行李和部分仪器的男人。其中,负责拿行李的男人猫在门口鬼头鬼脑地向里面张望。

“这里只有我们。”佐助回头看了水月一眼,有些嫌弃。

不过说回来,佐助走到客厅环视了一圈了,本来以为那家伙应该会在自己开门的第一时间就跳出来刷存在感的,是睡太“死”了么。

“啊!!好热好热!”水月放下手里佐助的行李,迫不及待的打开空调,撩起上衣,站在空调口下,“我还以为我要热死在外面了!”他不知从哪掏出了一个水瓶,一口接一口的灌了起来。

“我们是开车过来的。”重吾面对水月夸张的表现,习以为常的吐了个槽,“你不知道我出门五秒钟,流汗两小时吗?”水月不满的啧啧嘴,对着佐助喊道:“佐助你在找什么啊?”

“没有什么。”佐助收回视线,对着水月和重吾有些抱歉地说:“辛苦你们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啦!”水月摆摆手,“倒是佐助你啊,要不是当时你反应快。那姑娘可就掉下去了。”水月顿了顿,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冲佐助挑挑眉,“不过,好歹你折了手臂又救了人家一命,也不留个联系方式什么的,多可惜啊。”

“佐助救她又不是为了这个。”重吾忍不住在旁边挤兑水月。

“人家都主动了,傻瓜才不接受吧。”

“水月,”佐助打断他,勾了起嘴角。明明个笑容,此时却看得水月背后直发毛,“在这里说话最好小心一点。”

“小祖宗我错了……”

+

送走了水月和重吾,整理完行李,已经是晚上了。佐助松了口气,他看了一眼自己右手上被写满五颜六色祝福语的石膏,不免庆幸自己折的不是惯用手。要知道他花了多少口舌才说服鼬放起来这里照顾他的想法。

佐助靠在椅背上,准备歇一会再研究怎么解决洗澡的问题。正想着呢,他今天在意了大半天的人终于出现在他面前。

一个月没见,鸣人作为幽灵自然是没有任何变化。还是那棵毛刺刺的金色脑袋和蓝如大海的眼睛,也还是那六道奇怪的胡须胎记和仿佛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的表情……哎?

还没等佐助对鸣人的表情做出反应,就被抱了个满怀。这次鸣人很好得快控制住了拥抱的力度,没有像上次一样穿过去。他的脑袋恰到好处的靠着佐助,“对不起。”他贴着佐助的耳朵说道,“我总是考虑着自己对佐助的感受,总是想着佐助能多陪我。但其实我根本没有办法为佐助做任何事情。就连看到佐助受伤也只会像个胆小鬼一样逃跑。像我这种只有满脑子任性想法的幽灵,根本没有资格陪着佐助啊。”

佐助望着天花板,听着原本朝气蓬勃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在自己耳边诉说着这些充满内疚和无力的自责。

那句:“你不用做什么,都是我自愿的。”就快要脱口而出,但却被他忍住了。

在想什么呢。佐助抬起左手附在了鸣人的后脑勺上。

真像个笨蛋一样啊我。

+

佐助任由鸣人抱了十分钟,从一开始的哭腔到隔几秒就一下的抽噎。鸣人似乎总算恢复了平静。

“我决定了!”他忽然抬起头撤开身体站到佐助面前,“佐助受伤期间就由我来保护!我会帮你排除所有危险的我说!”

这里最大的危险难道不就是你么。佐助收起刚刚的温柔,无法直视的转过头,默默地担忧起了接下来的日子。

+

事实证明佐助的担心一点都没错。他快要被老母鸡鸣人烦死了。

首先,骨折绑石膏最麻烦的就是洗澡。胳膊上的石膏无法移动也不能碰水。第一天,佐助没费多大劲就把上衣脱了下来,当他给石膏裹上了一层塑料膜接着要脱裤子的时候,鸣人居然一边念叨着,“小佐助一定不想让别人看到屁股的吧我说。”一边转过身。佐助抽着嘴角,捏着裤边,开始想念起那个消沉自责的鸣人。

不光如此,佐助在洗澡的同时还要忍受鸣人隔着浴帘的瞎操心。每当他万分谨慎地那些淋浴花洒冲洗的时候,鸣人突如其来的开腔都让他手一抖,偏离方向。

其次,每当他单手拿着菜刀切菜。鸣人就会在旁边一脸窒息的表情。好像每一刀都不是切在砧板上而是他的肉上一样。那眼神生生把佐助盯得下不去手。因此,健康生活的佐助忍受了好几顿的外卖。

佐助觉得自己简直像多了一条尾巴似的。除了去洗手间,鸣人根本就是二十四小时尾随在他身后。生怕一个疏忽,他就给碎了。甚至连睡觉时也趴在他床边害得他刚开始几天罪恶感大到无法入睡。

终于,佐助无法再忍受下去了,他背起支架拿着单反,打算向鸣人证明他根本不需要这种过度的保护。

当然,鸣人看到他背起支架的瞬间就跑过来,“佐助你的石膏都还没拆啊,这样太勉强了我说!!!”鸣人慌张地围着佐助来回打转,“想拍照的话这里就可以啊我说!比如……天台!晚……晚霞很漂亮的我说!”他语无伦次的说着,最后也只能低下头没有底气地说:

“佐助要是出去的话……我就没有办法一起了啊我说……”

佐助看了他一会。最终绝望地拿着单反,背起支架,转了方向,上了天台。

+

天台落日时的景色佐助刚搬来这里没多久时就尝试过拍摄,不过总是拍不出最让他满意的作品。

他摆好支架,弯腰看着镜头调整焦距。鸣人从他后面跟上来,难得的没有靠在他身后。

鸣人绕到佐助前面,站在栏杆后,看欣赏着熟悉的美丽景色,对自己的提议感到了些许的骄傲,“佐助我没有骗你吧。”

佐助听到鸣人和他说话, 但他没法通过镜头看到鸣人。只好,抬起身看了过去。鸣人也刚好回过头,对着抬起头的佐助绽出了一个笑容:

“这里的天空真的超级棒啊我说!”

鸣人站在那,赤红的天际散过来的光线,透过他的身体。把他的金色头发氲在一片暖色光芒中,仿佛和身后的茜空融为一色。可是,那双带着笑意的蓝色眼睛却在火焰般光线的燃烧下显得越发清澈。

佐助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眼前的鸣人。他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取到了最满意的画面,而用来记录这一幕的只能是自己的双眼。

“真美啊。”

鸣人听到佐助喃喃地说,那双从他第一次注视开始就一直闪耀着光芒,宛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此时正一动不动地望着他所在的方向,映出了他身后的那片无尽延伸的天空。

夕阳逐渐坠入地平线,苍穹深处燃烧着鲜红的晚霞。那些他度过的已经记不清次数的孤独黄昏在此刻无声地延伸着,融进他的心里变成了一种充盈的爱意。

他从未如此渴望拥有一个实体,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便可以走到佐助身边,拥住他。然后用自己笨拙的、匮乏的话语告诉他:

“你也是。”

TBC

热度热度评论评论嘤嘤嘤不给我就弃坑【已疯,别理】

评论 ( 37 )
热度 ( 448 )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巾明-白开水 | Powered by LOFTER